余笙歌聽了顏淵的話,沒有去凌傲天集團上班,恐怕要在家裡呆上幾天了,自己該想想怎麼打發這幾天閒置的時間。
余笙歌突然想到了田冪,可以去看看她在忙什麼,順便看看田冪想開什麼店鋪,自己是否還可以幫上忙,有田冪陪在身邊,顏淵也應該不會那麼緊張,擔心自己的安危了。
穆家別墅……
「笙歌,你怎麼不在家裡呆著,不怕顏淵生氣嗎?」田冪疏淡的說道。
「在家裡閒著無聊,看看你這有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余笙歌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嗓音淡淡的說。
「我啊?我還呆著無聊那,穆近遠雖然裝修好了店鋪,具體幹什麼,還沒有想好。」
「你不是做咖啡在行嗎?要不還做老本行。」余笙歌說出自己的建議。
「說實話,我雖然做咖啡比較熟悉,但是……上次的事情出了以後,我不想做了,換一種營生,或許又是一片天地那。」田冪不想在經歷上次的死人事件了。
「有什麼方向嗎?打算什麼時候著手辦那?」
「我已經想好了,我想開一家花店,每天都可以和一些花花草草的打交道,身心都會健康的,也算是變相的幫助別人,贈人玫瑰手有餘香嘛。」就算是說說,田冪臉上都洋溢著幸福。
余笙歌看到田冪精神飽滿的樣子,又找回了自信,她都跟著開心,總比整天的悶在家裡強,別說是好幾個月,自己就是幾天,都好似幾年了,人那,就得有點事情做,要不就是待著,也會待傻了的。
「不管你想幹什麼,我都支持你,要不,明天就著手干吧,正好我這兩天沒有事情可做,還可以幫你忙乎一下。」
「好啊!你還可以幫我參謀一下,順便提點建議。」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就開始干。」
余笙歌從田冪那裡回來,就開始上網查找一些有關插花,和關於花語的資料,她想多了解一下,好知道該怎麼幫助田冪。
她仰臥在沙發上,身上蓋了一條毯子,穿著一身休閒裝,手裡擺弄著電腦,茶几上放著梅姐端來的果汁,還有一些新鮮的水果。
咚咚……
梅姐聽到門鈴的響聲,急忙用圍裙擦了一下手上的水珠,走到了門口,去開門了。
「你找誰?有事嗎?」
「請問這是余笙歌小姐的家裡嗎?」快遞小哥問道。
「是!」
「這有一份余小姐的快遞,需要她簽收一下。」
「太太,有您的快遞。」梅姐瞧著余笙歌呼喊。
「來了。」余笙歌從沙發上下來,走到了門口。
余笙歌繼續說道:「我的快遞?哪裡寄來的那,我也沒有在網上買什麼,也沒聽顏淵說買了什麼那。」
余笙歌接過了快遞,揮動著蒼勁有力的字跡,寫下了余笙歌的名字,把快遞單子遞還給快遞小哥,走進了客廳。
她好奇的看著上面的單據,上面的地址竟然是帝都的,沒有對方的電話號碼,也沒有寫郵寄的是什麼,不光是納悶,還很疑惑。
「啊!啊……」
余笙歌發出了一聲慘叫,看著快遞箱子裡血淋淋的手指頭,讓人毛骨悚然,汗毛都豎了起來,直接一個趔趄,癱坐在了地上。
「太太,您沒事吧?」梅姐蹲下身,瞧著眸光游離的余笙歌,關心的詢問。
「那……那,丟掉。」余笙歌戰戰兢兢的說道。
梅姐走到了茶几上,看著箱子裡的東西,嚇了一跳,梅姐也很害怕,她也不敢丟掉那個箱子,她給顏淵打了電話。
「先生,您快回來吧,家裡……出事了,太太被嚇到了。」
「知道了,你先照顧好太太,我馬上就回去。」
顏淵聽著梅姐電話里的口氣,情況應該很嚴重,正好穆近遠也在,他們一起回去,看看又是什麼情況。
「笙歌,你沒事吧?我回來了,別擔心了。」顏淵坐在余笙歌的身邊,安撫著說道。
「沒事了,就是被嚇到了。」余笙歌眸光迷離的回應著。
穆近遠特意看著快遞的小紙箱子,他們什麼都經歷過了,乍眼一看,還真的挺嚇人的,難怪嫂子會被驚嚇到,換做是別人,也會嚇到的。
「哥,這上面沒有地址,連電話都沒有。」穆近遠解釋著。
「想到了,情理之中,換做是你,你會蠢到留下地址,電話嗎?」
「也對,你打算怎麼辦?需要報警嗎?」
「不用了,還是咱們自己調查吧。」
顏淵扶著余笙歌回到了臥室,看著余笙歌睡著了,他才走下樓的,穆近遠還沒有回去,在打電話,應該是已經開始行動了,通過他的關係調查。
「嫂子沒事了吧,需不需要看一下心理醫生?」穆近遠坦率的問著。
「沒事了,笙歌還沒有那麼脆弱。」
「我已經放出風了,過一會快遞公司應該會有消息,最主要的是曼雅那面,不太好查。」
「好查就不需要你了,絕不允許今天的事情在發生。」
「知道,你就放心吧。」
「走吧!到我的休息室里喝一杯,羅曼尼—康帝。」
「不好搞的,今天還真是有口福了。」
顏淵和穆近遠一起到了休息室,顏淵從酒窖里拿出一瓶紅酒,倒在了水晶杯里,兩個人細細的品嘗,多抿一口都覺得浪費了。
他們在休息室里品著紅酒,順便探討一下關於曼雅的事情,應該從哪裡入手那?還是換種方式出擊,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次日……
田冪昨晚聽穆近遠說,余笙歌被嚇到了,不知道怎麼樣了?田冪不放心,就吵著讓穆近遠開車載著自己去看看笙歌。
「你就帶著我去看看,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就開車去了。」田冪威脅著他。
「好好,我的小姑奶奶,都依著你,走吧。」穆近遠妥協了。
穆近遠跟著田冪一起到了顏淵的家裡,余笙歌在樓上還沒有下來,顏淵在樓下的茶几上喝茶,穆近遠坐到了他的身邊,田冪上樓去看余笙歌了。
「哥,快遞那面有消息了,說是一個男人郵寄的,上面有那個男人的身份證,過一會會發到我的郵箱裡。」穆近遠湊到顏淵的身邊,小聲的說。
「知道了,繼續追查下去,我聽你的好消息。」
顏淵在和穆近遠聊天,門鈴有響了起來,梅姐去開門了,沒一會的功夫,梅姐拿進來一份快遞,到休息室找顏淵,告訴他收到了一份快遞。
他們一起從休息室里出來,看著地上的紙箱子,讓在場幾個人的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不知道裡面會是什麼。
顏淵和穆近遠相互對望,穆近遠拆掉上面的包裝,拆掉了封條,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濁氣,才試探的打開了箱子。
顏淵也屏住了呼吸,嘭的一聲,箱子裡是一個彈跳的娃娃,顏淵的心裡暗想,誰這麼幼稚,玩這種小兒科的遊戲。
「哥,有點意思那。」
「應該是幼稚吧,看來他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樣。」
「還好今天咱倆在,要不……嫂子又得嚇一跳。」
「梅姐,以後再有快遞,不要讓太太拆開,等我回來在看。」顏淵回過身,瞧著梅姐說道。
「知道了,先生,我會注意的。」
田冪看著余笙歌蠟黃的臉頰,臉色也暗沉了下來,沒想到笙歌會嚇到這樣,換做是她,也會嚇得夠嗆的。
「笙歌,要不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吧。」田冪關心的問著。
「算了,就算是出去了,也難免遇到什麼糟心的事情,對方連家裡的地址都知道,我們應該是被監視了,你出入的時候,也要小心一些。」余笙歌不放心的叮囑著。
「你整天的憋在家裡,也不是辦法那,何況,你看看你的臉色,太差了,要不出去做一下spa,緩解一下的皮膚的問題。」
「不去了,今天沒有心情,不知道他們在樓下幹什麼?下去看看。」
余笙歌和田冪一起下了樓,看著顏淵跟穆近遠在看著什麼,她們兩個湊過去,竟然看到了一個娃娃,在看著地上的箱子,不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剛剛收到的?」余笙歌不屑的問著。
「是!」顏淵冷冷的回答。
「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整天收到這樣騷擾,誰受得了。」田冪幽怨的說。
「快了,很快就可以解決了。」穆近遠做著保證。
穆近遠從顏淵那裡開車回家,他想趕回去調查一下,身份證上的什麼人,順著這個人往下查,一定會揪出幕後的那個人。
顏淵這面也沒有閒著,他讓手下的人查清楚,全力的幫助穆近遠,儘快的找到寄快遞的人,還有背後的那個人,現在就看誰下手的快了。
穆近遠已經找到了背後寄快遞的人,他叫賀天明,年齡35歲,家裡就在郊區的邊上,他會跟顏淵,或是余笙歌,有什麼仇恨嗎?為什麼要這樣做?
穆近遠懷揣著很多的疑惑,他決定自己開車去會會他,看看到底真實的情況是什麼,自己見機行事。
他趕到了賀天明的家,看著房子的外觀普通,房子也不是太大,穆近遠敲過門,一個婦女給穆近遠開的門。
「你找誰?有事嗎?」婦女冷淡的問。
「這是賀天明的家嗎?」
「是,你是?」
「我是他的朋友,他在家嗎?」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了,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穆近遠不太相信,賀天明不在家裡,他現在應該躲起來了,害怕被顏淵找到他。
「我可以進去坐一會嗎?」穆近遠唐突的要求著。
「可以,進來吧。」
穆近遠走到了屋子裡,屋內沒有什麼值錢的家當,似乎連家具都稱不上,只有一個桌子吧,連衣服都是放在紙箱子裡,可謂是家徒四壁。
穆近遠看著一下,地上只有一個凳子,他只能坐在上面了,尷尬的和一個婦女在屋內坐著,看婦女的樣子,就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人,不愛說話。
「大姐,天明經常不回來嗎?」穆近遠好奇的問。
「是,最多可以好幾個月不回來一次。」婦女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