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和穆近遠在穆家的別墅里聊了好一會,他還是放不下余笙歌,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回家了?
顏淵用手機往自己家裡打了一個電話,響了幾聲裡面才傳出了聲音,並不是余笙歌的聲音,他閉上眼睛都能夠聽出余笙歌的聲音。
「梅姐!太太回去了沒有?」顏淵試探的問道。
「先生!太太還沒有回來,您還沒有找到太太嗎?」梅姐擔心的問著。
「沒有找到笙歌,她如果回來了,你就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知道了,先生。」
顏淵失望的把電話掛斷了,他拿起面前的一杯水喝了下去,已經不知道第幾杯白水了,穆近遠根本就沒有出什麼好主意。
「嫂子回去了嗎?」穆近遠擔心的眸光看著他。
「沒回去,真是不知道她想怎麼樣?放著還日子不過,成天的就知道找不痛快。」顏淵抱怨的回答他。
「都已經這麼晚了,你就不擔心嗎?我們兩個趕緊出去找一找啊。」
「看你的面子就出去找一找,你要是不說,我就在這裡睡了。」
「口是心非,身在福中不知福,快點走啊。」
穆近遠根本不相信顏淵的話,他心裡怎麼想的自己還不知道嗎?明明深深的愛著嫂子,就是著急的沒有辦法了,才過來找自己的。
顏淵和穆近遠一人開著一輛車,分開在街道上找尋著余笙歌,她這麼晚了應該會想著回家了吧?即便是再生氣,也應該回家的。
叮叮……
顏淵的手機突然的響了起來,他掃了一眼,是一個陌上的號碼,他正在猶豫接還是不接,對方竟然掛斷了。
顏淵把手機丟在了一邊,專注了看著外面接街道上的行人,希望立馬就可以找到余笙歌,和她一起回家。
他正在幻想的時候,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著還是剛剛的那個號碼,他直接接了起來,裡面傳出了陌生的嗓音。
「喂!誰啊?」顏淵不屑地問道。
「請問您是顏先生嗎?」服務員嗓音微弱的問了一句。
「我是!你是?有事嗎?」
「不知道顏太太在家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有什麼話就直接說。」顏淵不喜歡被試探的感覺。
「我們酒店裡有一個長得很像顏太太的,所以……我就想確認一下。」
「你在哪看到了她?把地址告訴我。」
服務員把地址如實的告訴了顏淵,他立刻給穆近遠打了電話,把情況跟他說了一下,兩個人同時往酒店趕。
顏淵將油門踩到了底,想必笙歌一定是遇到了困難,不然為什麼不回家,而是在酒店裡出現的那?自己一定要問清楚。
顏淵先到了酒店,他給剛剛的那個電話號碼打了過去,對方就在前台等著他,顏淵急忙的走到前台詢問事情的真相。
「顏先生!就是我剛才打電話給您的,我在這個雜誌上看到的您和顏太太,來不及說清楚了,您還是先跟我上去,否則,顏太太就……」
顏淵和服務員說話間,穆近遠也趕到了酒店的前台,什麼都顧不上說了,看著顏淵臉上的恐慌,就知道出事了,和他們一起乘坐上了電梯。
服務員在電梯裡把事情的大概經過跟顏淵說了一下,她願意幫顏淵他們打開男子的房門,剩下的就看顏淵和穆近遠的了,裡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顏太太,只有他們自己辨認了。
服務員用房卡打開了房門,顏淵和穆近遠先後的沖了進去,男子正在打算脫掉褲子,和余笙歌發生應該發生的事情,不料,突然有人床了進來,他急忙的躲在了一邊。
顏淵瞧見了遍體鱗傷的余笙歌,他的怒火蹭的一下竄在了腦仁,憤怒如同噴涌的火山,他退去身上的外套,披在了余笙歌的身上。
顏淵映自己的衣物給余笙歌遮掩住了身體,自己要是在晚來一步,恐怕就會一絲不掛的讓這個色狼盡收眼底了。
余笙歌瞧見了好像是顏淵進來了,她渾渾噩噩的暈倒在了顏淵的懷裡,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穆近遠抓著男子的脖頸,上去就是狠狠的一拳,他正好沒有地方撒氣那,他到是送上門來了,剛動顏淵的女人,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誰給你的膽子?你也不看看你動了誰的女人。」穆近遠冷冷的語氣質問道。
「大哥!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吧?」男子鼻青臉腫的求饒著。
「你想離開這也不問問我的拳頭,你想的太美了。」
穆近遠很了解顏淵的脾氣,秉性,他一定會想親自處理這個混蛋,自己已經教訓他一頓了,剩下的就交給顏淵處理。
穆近遠心裡還擔心嫂子,他把男子綁在了椅子上,讓服務員將門鎖上,等著自己回來,否則不允許任何人打開這個門。
顏淵在車裡就給白如夢打了電話,讓她趕快的感到自己的家裡,他不想讓任何人瞧見余笙歌現在的樣子,她一定嚇壞了。
顏淵把余笙歌抱到了家門口,他用腳踢了一下,梅姐急忙的打開了房門,梅姐隨時保持著清醒,就是為了等著他們回來。
「先生!太太這是怎麼了?」梅姐關心的問道。
「在樓下等著白醫生,她很快就會過來了。」顏淵聲線冷冽的命令著。
「哦!知道了。」
顏淵直接把余笙歌放在了床上,瞧見她的眉頭緊皺了起來,顏淵把她身上的外套拿了下來,才清楚了看到她身上的傷痕,渾身就沒有一個好地方。
顏淵恨得牙根直痒痒,緊撰著拳頭劃出一道道的血痕,他現在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殺掉,敢對自己的女人動手,活的膩歪了。
余笙歌此時昏昏欲睡的,她不自覺的開始發抖,額頭上不斷的滲出豆大的汗珠,好像是還在害怕,膽怯。
顏淵拿了一條乾淨的毛巾,為余笙歌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他另外一隻手抓著余笙歌的手,想給她自己的力量,讓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是安全的。
「先生!白醫生來了。」梅姐為白如夢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嫂子!你快幫笙歌檢查一下,看看需要上醫院嗎?」顏淵擺了一下手,示意梅姐先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啊?看樣子挺嚴重的。」白如夢擔憂的問著。
「說來話長,你還是先幫她看看傷吧。」
「知道了,你先出去等著,你看著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顏淵聽話的走了出去,他很擔心餘笙歌的身體,又害怕會耽誤白如夢給笙歌診斷,家裡有白如夢在照顧他很放心。
顏淵交代梅姐在門外等著,以便可以隨時幫助白如夢,他還要出去一趟,顏淵給穆近遠打電話,詢問那面的情況。
穆近遠在半路上和顏淵撞見了,他們一起回到了酒店,讓服務員把房間的門打開了,看見了綁在椅子上的男子。
顏淵從口袋裡直接拿出了一個水果刀,不管男子如何的眸光看過來,顏淵直接將刀子插在男子的腿上,血淋淋的鮮血流了下來。
顏淵根本不可能就這樣的放過他,他只要想起余笙歌身上的傷痕,就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狠狠地在男子的身上打去。
穆近遠在一旁就這樣的觀看著,他沒有打算制止顏淵,他和顏淵的心情一樣,都不喜歡心愛的人受傷,一點委屈都不可以。
顏淵把男子的手筋挑斷了,省的他以後在禍害別的女孩,只要給男子留口氣,至於是不是殘廢都無所謂,自己有的是錢,就當是養活了一個乞丐。
顏淵看著疼的臉色慘白的男子,一地的鮮血,自己也打累了,何況家裡的笙歌還不知道身體怎麼樣那?
「這裡交給你了,我回家看一看笙歌怎麼樣了。」顏淵交代著說道。
「放心吧!回去好好的安慰一下嫂子,有什麼事情直接給我打電話。」穆近遠安慰的口氣說著。
顏淵火速的趕往家裡,一刻也不敢耽誤,他的心裡極其的內疚,如果自己可以早一點找到笙歌,她也就不會受傷了,更不會嚇到渾身發抖。
白如夢仔細地給余笙歌的全身做了檢查,有些還需要儀器的檢查,自己只能從外觀上看一下,她身上一道道的傷痕讓白如夢都心疼不已,更何況愛著她的顏淵那。
「她怎麼樣了?還需要上醫院嗎?」顏淵氣喘吁吁的問道。
「我已經為她包紮了,至於有沒有內傷還得需要上醫院檢查以後才知道。」白如夢如實的回答他。
余笙歌身體開始燥熱起來,身體也不斷的扭動著,讓白如夢瞧見了,她的臉色頓時染上了一層緋紅,拿著醫藥箱走了出去。
「她怎麼了?你不用在給她看看嗎?」顏淵焦急的問著。
「我說過了,她的外傷已經包紮好了,內傷我無能為力。」白如夢瞥了他一眼。
「你沒有看到她說很熱嗎?是不是發高燒了,你帶藥了沒有?」
「她不用吃藥,就算吃藥也解決不了根本的問題。」
白如夢對此事的顏淵恨不得打一通,他竟然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難到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真是榆木的腦袋。
顏淵很費解,白如夢明顯的話裡有話,為什麼就不直接告訴自己那?何必含沙射影,就在顏淵揣測的時候,白如夢已經走到了樓下,梅姐正好送她出去了。
顏淵帶著一絲的疑問回到了臥室里,看著渾身滿是紗布的余笙歌,似乎臉色更加的紅潤了,嘴裡還不停的呼喊著,發出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叮嚀聲。
他剛剛在床頭上坐了下來,顏淵的手剛剛碰到了她的手,余笙歌就開始浮躁了起來,呼吸聲都開始急促了,他似乎明白了原因。
顏淵明白了白如夢的意思了,即便是吃藥也解決不了,自己又不忍心看著她難受,無奈和心疼之下,開始幫著她可以舒服一些。
余笙歌熱情的迎上去,顏淵也展開了手腳的在她的身上掠奪著,兩個人就這樣表達著相互的愛意,相互的享受著,尤其是此時的余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