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近遠還在用電腦查找電話號碼的位置,顏淵在一旁著急著,他也在等著阿彪過來找自己,說明情況。
咚咚……
顏淵讓梅姐去給阿彪開門,很顯然是阿彪該過來了,梅姐急忙的放下了手裡的活,快速的走到了門口開門。
「顏先生已經在等您了,跟我進來吧!」梅姐禮貌的說道。
「謝謝了。」阿彪也隨意的回應著。
阿彪跟在梅姐的後面,一起走進了別墅內,阿彪看著奢華,大氣的裝修,之前去顏淵的公司已經讓阿彪開了眼界了,沒想到他的家裡更豪華。
「哥們!我來了!你家裡真漂亮。」阿彪敬佩的仰視著顏淵。
「坐吧!」顏淵謙讓著說道。
「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還是我可以能幫上你什麼?」
「上次讓你調查的事情,除了我們兩個人,還有誰知道嗎?」
阿彪仔細的想了一下,除了自己和顏淵就沒有人知道了,他為什麼這樣問?難到是對自己不信任嗎?還是他在懷疑什麼?
「哥們!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了。」
顏淵深邃的眸光看著阿彪,看來自己真的應該對他坦誠相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笙歌的下落不明。
「那好!我就有話直說了,我太太被人綁架了,對方指明要那張u盤。」
「你太太被綁架了?就是上次的那個美女?」阿彪不敢相信的問著。
「對!就是我的太太。」
「那你問我的意思是不是在懷疑我?」
「不排除這個可能。」顏淵絲毫不避諱的說著。
阿彪沒有想到顏淵在懷疑自己,他看上去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為什麼就在這樣的事情上失去了理智,阿彪也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人,他憤怒的剛想著離開,卻瞧見了一旁忙碌的穆近遠。
「他……不是上次……喝多的那個哥們嗎?」阿彪疑惑的問著。
「是他!他是我的兄弟,你們見過的,而且你們還把他打了一頓。」顏淵解釋著。
穆近遠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跟自己竟然也有關係,可自己怎麼就不記得了那?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哥!他們上次打了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穆近遠疑惑的眸光看著顏淵。
「就是下雨的那天晚上,我在路邊瞧見他們跟你在打架,我們認識的,後來就是他幫著調查蘇綿綿的。」顏淵如實的回答他。
顏淵把整個的過程干穆近遠講述了一遍,即使讓他清楚的知道事情的真相,反正大家都在,把事情,或者說是誤會,全部都解釋清楚,可以開誠布公的談一下。
阿彪知道了顏淵和穆近遠之間的關係,他很羨慕這樣的兄弟之間的情誼,更對他們之間的故事所感動,他決定和顏淵一起找到綁架他太太的兇手,也是在證明自己的清白。
阿彪把自己的想法跟顏淵和穆近遠說了,他不是看著顏淵有錢才答應幫忙的,主要還是看重他們之間的感情,在就是不想讓顏淵冤枉自己了。
「阿彪!對不起!我不是一定懷疑你,主要的就是自己很著急,我太太的身上還有傷。」顏淵抱歉的解釋著。
「哥們!我們以後就是好兄弟了,別說那些沒有用的話,這個忙我幫定了。」阿彪很講義氣的說道。
「很謝謝你的熱情,我就是想知道還有誰知道u盤的事情。」
「我絕對沒有跟任何人說過,至於我的兄弟們……」
阿彪似乎知道了什麼,他叫上穆近遠和顏淵,讓他們跟著自己去一個地方,或許可以找到余笙歌,假如找不到人,也可以問問情況。
一路上阿彪的心情很忐忑,他不願意相信是劉四所為,他可是自己的兄弟,不能因為錢就幹了違法的事情。
他攬著弟兄們在一起,就是不想讓他們走下坡路,即便看上去大家都不像好人,也經常讓別人誤以為自己也是壞人,可他們的心底都是善良的。
四十五分鐘以後……
阿彪帶著顏淵和穆近遠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民房,他們在外面看見了光亮,很明顯劉四在這裡,不然燈不會明晃晃的亮著。
「阿彪!你帶著我們到這來幹什麼?」穆近遠疑惑的眸光看著他。
「這個房子是劉四的媽媽留下的,他沒有事情從來不會回來的,我忘記跟你們說了,他是從裡面出來的人,盜竊罪。」阿彪如實的告知著。
「你覺得我太太會在這裡嗎?我們可以進去看一看嗎?」顏淵焦急的質問著。
「再等一會!看看情況,如果可以我就帶你們進去。」
顏淵和穆近遠也不好在要求什麼,只能按照阿彪的建議,先看看情況,萬一餘笙歌真的在裡面,不能讓她在受傷了。
阿彪他們在外面等了一會,瞧見了一個人從房子裡走出來,清楚的看見是在丟酒瓶子,發出了叮叮哐哐的聲響。
好沒等顏淵和穆近遠反應過來,阿彪一下子竄了出去,男子還沒有來得及回屋,就讓阿彪給抓到了,他黯然失色的看著阿彪的臉頰。
「大哥!你……」男子驚慌的問著。
阿彪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並沒有男子把話說完,阿彪向顏淵和穆近遠擺了一下手,他們兩個人也急忙的跑了過去。
「裡面還有誰?你們是不是綁架了一位太太?」阿彪當著顏淵和穆近遠的面質問男子。
「大哥,我知道錯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清瘦的男子哀求著。
「你還想有下一次嗎?快點說!裡面有沒有一位太太?還有誰在裡面?」
「是有一位太太,劉四在裡面那。」
聽完男子的話,顏淵和穆近遠把男子推到了阿彪的面前,他們兩個人一起沖了進去,正好把屋裡的男子抓到了。
穆近遠和男子扭打在了一起,顏淵直接在屋裡翻找著余笙歌的身影,終於在房間裡瞧見了在地上呆坐著的她。
「笙歌,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們可以回家了。」顏淵立馬抱著余笙歌說道。
「老公!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余笙歌在他的懷裡哭訴著。
「好!老公跟你一起回家。」
「嗯!」
顏淵扶著余笙歌走出了房間,只看到兩個男子跪在了阿彪的面前,嘴角上留下了鮮血,看來他們都和阿彪認識。
「阿彪!你認識他們嗎?」顏淵犀利的眸光看向他。
「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小弟,我帶他們跟你,還有你太太道歉。」
「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穆近遠把他們帶走!」顏淵命令著。
穆近遠剛要上前,被阿彪攔住了,他不想兄弟在自己的面前讓人帶走,何況阿彪知道顏淵的實力,很顯然到了他的手裡,應該不會有好下場的。
「哥們!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過他們行不行?我讓他們說出背後的人,也算是他們將功補過了。」阿彪真誠的看著顏淵。
還沒等顏淵開口,余笙歌扯了扯顏淵的衣角,眸光柔和的看著他,很顯然她是不想讓顏淵為難他們。
「你們說……是誰指使你們的?」顏淵的嗓音很冷冽的質問道。
「是一位小姐讓我們這樣乾的,還說事成以後給我們五萬塊錢。」清瘦的男子回答道。
顏淵和穆近遠相互的看了一眼,他們的心裡有了數,大概知道是誰這樣做的了,真是一個不知道死活的人,再一再二不再三,何況在顏淵的眼中一次都不可以。
顏淵扶著余笙歌往外走,給了穆近遠一個眼神,穆近遠也跟了出去,剛剛走到了車邊,就聽到了裡面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余笙歌停下了腳步,顏淵為她打開了車門,扶著余笙歌上了車子,顏淵自己也坐了上去,穆近遠識相的啟動了車子,他們都心知肚明了,阿彪一定是教訓那兩個男子了。
顏淵用手機給阿彪發了一個簡訊,讓他先把兩個男子安頓下來,自己明天會親自找他們問清楚的,自己今天的目的就是照顧好笙歌。
穆近遠將車子停在了顏淵家的樓下,他不打算進去了,跟顏淵和余笙歌說了一聲,自己開車回家了。
顏淵關上門的那一刻,把余笙歌抱了起來,他呼喊著讓梅姐給余笙歌弄點吃的,他怕笙歌還餓著肚子。
顏淵把余笙歌放在了床上,不管余笙歌的身上有多髒,他盡所能的在照顧她,就是怕她舊傷還沒有好,又添了新傷。
余笙歌身上的傷還很痛,她緩慢的坐了起來,將衣服慢慢的退下去,身上的傷口彰顯無疑的展露在了顏淵的面前。
顏淵看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有的紗布還滲著血水,真該弄死那些混蛋,為什麼就看中笙歌了那?有什麼火完全可以對自己發啊。
顏淵心疼的走到了浴室,打了一盆水,拿著一條乾淨的毛巾,放在了余笙歌的面前,幫著她把紗布慢慢的弄下來。
他幫著余笙歌一點一點的擦拭著身體,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碰疼她,余笙歌就任由顏淵在自己的身上畫圈,知道他不說話的原因嗎,就是擔心著自己。
「老公!我沒事了,幫我擦點藥就好了。」余笙歌安慰的說道。
「別說話!一會就好了。」顏淵的嗓音很溫柔,可眸光很犀利。
「快點啊!我都餓了。」
「放心吧!一會就可以吃飯了,我馬上就下去給你端上來。」
余笙歌在顏淵妖孽般的臉頰上嘬了一口,他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墨黑的眸光看著她,情不自禁在她櫻桃味的薄唇上親吻著。
余笙歌的身子漸漸地癱軟了,靠在了顏淵的身上,沒想到碰觸了傷口,她一把將顏淵推開了,指了指自己的身體,他從床上起來,給余笙歌塗了藥膏。
顏淵看著余笙歌把一碗白粥都喝了,他才幫著余笙歌掖了掖被腳,他才走出了臥室,走進了書房,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氣,趴在了桌子上。
顏淵只要看見余笙歌手上,他就渾身不舒服,可很多時候自己也無能為力,總不能把她拴在自己的褲腰帶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