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秋文嚇得魂飛魄散!
她在公司教訓小實習生小新人,或者和老員工吵架,最多就是動動嘴皮子,什麼時候動過手,見過血!
好可怕,好可怕啊。
這個蕭檸看似乖乖女,原來骨子裡是個大惡魔!
這個壞女人!
壞女人!
蔡秋文渾身都在抖。
可偏偏,沒有力氣和勇氣,再和蕭檸對峙。
血,已經流到臉頰了,蕭檸若是真的再打她,她會不會被打死啊。
蔡秋文認慫了,弱弱地捂著腦袋:「不,不要打了……我……我不讓你賠我裙子了還不行嗎?你弄壞我水鑽,我弄壞你裙子,你還打壞我頭,我們扯平了!」
蕭檸眯了眯眼,精緻而純美的小臉上莫名透著幾分壞壞的笑:「這怎麼叫扯平了呢?我想你可能對公平兩個字,有什麼誤解吧?虧你還是個律所的老員工,你難道沒有腦子算一算,你只是掉了個水鑽,卻毀了我裙子,這筆帳到底該怎麼算嗎……」
蕭檸停下來,上下打量著蔡秋文。
看得蔡秋文渾身毛骨悚然。
媽呀,如果給她一顆後悔藥,她今天絕對不會在廁所為難蕭檸。
不,她壓根就不進這個廁所!
就在蔡秋文懼怕地,不知道蕭檸還要說什麼的時候。
蕭檸忽然二話不說,直接反手在她身上「唰唰」兩下,打了個叉叉。
快,狠,准。
「這下公平了。滾吧!」蕭檸語氣平靜,「記住,以後在公司見到我,叫我一聲蕭檸姐,否則……我見一次打你一次!」
利落地,把這個女人猖狂惡毒的話語,如數奉還!
「是是,知道了,知道了!」蔡秋文莫名地渾身哆嗦了下,事不遲疑,屁滾尿流地跑了。
就在她以為蕭檸心軟放過了她,逃過一劫的時候。
忽然發現,洗手間外的走廊里,好幾個男人目光詭異的看著她。
還有一個剛從男洗手間出來的哥們,褲鏈還沒拉好,看到她,忽然邪肆地吹了個口哨,把褲鏈又扯開了:「喲,你是哪家律所的,好開放啊,美女,酒會結束能和哥哥去玩一圈嗎?我是攝影記者,專門喜歡拍女人哦……」
男人侵犯性的話語,讓蔡秋文很生氣。
正要罵回去,忽然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好像沒穿衣服一樣。
低頭一看,她瞬間嚇得心神俱裂!!!
媽呀,她真的真的真的沒穿衣服!
蕭檸剛才在她身上打了個叉叉,一點都不疼,她以為只是比劃個樣子。
誰知道,她的晚禮服裙子,居然碎成了叉叉,徹底從身上掉了下去!掉在了洗手間門口!
「啊啊啊啊啊啊……臭蕭檸,死賤人,我和你誓不兩立啊啊啊……」
洗手間內。
某個「壞女人」,正悵然地看著自己的真絲長裙,破損了一大塊。
「早知道應該給那個女人臉上也打個叉叉,讓她有個更深刻的教訓。」蕭檸晃了晃手心的手術刀片,收了起來,「柒柒啊,你送我的這個手術刀片可真是救命神器。逃命的時候能用得,虐渣的時候能用得。只可惜我不爭氣,沒有你用得那麼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