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媽是什麼東西,宮爵還是知道的。
不就是女人每個月流血不止還不死的神奇現象麼。
可是,顧柒柒身上,只有淡淡的馨香,以及微微的藥香。
根本沒什麼血腥味兒。
「女人,你在說謊?」
宮爵眸光一沉,大掌扯住她的小on褲。
顧柒柒緊張地夾on住腿,
宮爵這要是一個指頭伸進去,那可就露餡了!
她漲紅著小臉:「這有什麼好說謊的,我家開醫院,我常年接觸藥材,血也帶著藥香的!」
宮爵狐疑地,掃了她一眼。
這倒是不假。
剛才她手背的傷口,堅持不肯讓醫生處理,最後沒辦法,是他親手幫她消毒、包紮的。
的確,流了那麼多血,卻沒有明顯的血腥味兒。
也許……她的大姨媽也如此?
宮爵將信將疑。
顧柒柒則掩著心虛道:「你不會那麼渣,連女人大姨媽都不放過吧?」
宮爵唇角抽搐了下,這蠢女人……早晚有一天,他不是被她氣死就是被她憋死。
眼睜睜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小嘴,他心頭的小火苗是一躥、一躥的。
可若是真的強on上了,想想那血流如河的場景……
宮爵簡直要炸!
拇指,在顧柒柒小臉蛋上搓了搓。
不甘心吶。
俯身,不由分說,狠狠吻住她的唇!
不能上,多親幾下也好。
然而……
親著親著,一抹疼痛的漲感隱隱自下而上,升起。
他悶哼了一聲。
要炸,真的要炸!
意識到這麼親下去也不是辦法,只會撩得他自己更無法克制,更鋼硬難受。
宮爵驟然鬆開唇,狼一般盯著顧柒柒。
被他盯得發毛,顧柒柒吞了吞口水:「你……你幹嘛?」
「老子去、洗、澡!」
牙縫裡蹦出這幾個字,宮爵一臉寒霜,掉頭又跨進了浴室。
嘩嘩水聲再次傳來。
只是這一次沒有熱騰騰的蒸汽瀰漫。
估計是沖的冷水澡!
顧柒柒身子一松,坐在了床邊。
小污龜在她腦海里嘀咕:「主銀,那說不定是他媽呢?」
「你見過這麼年輕的媽?」顧柒柒搖頭,「或者說你見過媽媽在酒店等兒子?」
小污龜不死心又道:「那說不定是姐姐妹妹表姐表妹……」
「好了,生活沒有那麼多狗血。」
「嗷,那我們的色點咋辦?」
小污龜比顧柒柒要更鬱悶,它還盼著今晚兩人大幹一場,它就能坐收10萬色點啊不要太輕鬆!
這……說停就停了,真的狠憋,好麼?
顧柒柒抽了抽唇角:「我們可以憑自己的本事去賺。不要總是想著依靠男人。」
小污龜癟嘴,底氣不足地嘀咕著:「把他變成主銀你的男人,就可以合法合理地依靠了啊……」
使用自家男人,沒問題吧?
顧柒柒鄙視地瞪了它一眼:「沒出息!」
「嗷……」
==
此時此刻。
帝都。
帝歌酒店總統套房。
白茉莉放下電話,心神不寧。
她穿著一身素雅長裙,披著一件白大褂,整個人看起來幹練而雅致。
宮爵這次巡視海軍,在外面已經好幾個月了。
好不容易回帝都三天,說好了來看她的實驗成果。
可她等了又等,也沒有音訊。
打去統帥府,才知道他已走了。
她手中捏著透明的藥劑瓶子,眸光溫柔地凝視著淺藍色的藥液,喃喃道:
「爵,這是獨獨為你研製的……你都不來試試麼?」
轉眸,想到剛才手機里那個女孩清澈而淡然的聲音「他在洗澡」,白茉莉眉心微皺!
宮爵身邊從來沒有女人,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
克制著不去追問。
然而,終究還是忍不住。
白茉莉撥了一個號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