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明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沒有絲毫的毛病,疼痛什麼的也是一掃而光,而且四肢百骸之中鬥氣也是無比的充盈,看來恢復的是相當不錯,啥問題都沒有了。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是你在照顧我嗎?」杜月明瞅了一眼有些傲然的南燭說道。
「也沒有,我們幾個人輪班的,我這個時候剛好沒什麼事,所以過來了,你剛巧就醒了,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南燭嘴唇微啟回答道。
「這樣啊,那還是謝謝你了。」杜月明點點頭,表現出相信她的樣子,說道。
「嗯,總之你醒了就好,我差不多也可以放心的離開了。」南燭已經端起了水盆,是打算出去了。
南燭走後,杜月明在營帳之內踱步了幾下,想起了什麼。
他抓起還掛在脖子上的紫色項墜,嘗試著與乖離建立起聯繫,發現這隻貓還在沉睡之中,看來自己是恢復的很好,這乖離卻還沒有恢復。當時乖離說睡就睡了,也沒留下什麼恢復方法,所以杜月明這邊也只好放任其自我恢復了。
眼下,靈魂受損黑金之血無法動用,大保鏢乖離也還沒有甦醒過來,杜月明這戰鬥力折損的是有些厲害啊。
但也沒必要怕,杜月明也是閒不住的,他抓起了衣服,走出了大營,剛一恢復,他想到的就是投身於戰場之中。
外面已是黃昏,這意味著黑夜馬上就又要降臨了,而暗潮也會如期而至。
在過去的三天之內,銀色高地是成功的抵達了目標駐紮地,這得益於南燭抬了一手,畢竟有一位6階巔峰的鬥氣騎士護送著,一路上可以說是暢行無阻。南燭表現出來的戰鬥力驚人,她總是會以碾壓式的姿態,蕩平出現在行進路線上的一切暗血種。
當然銀色高地的行軍路線也是規划過了的,所以一路上倒也沒有碰到什麼真正的強力暗血種。
銀色高地的新駐紮地是在一處較為開闊的山谷之中,綠植繁茂,為營地提供了天然的掩護,附近也有水源,各方面活動也比較方便。
這裡並非駐紮了銀色高地一支隊伍,很多神聖聯軍的隊伍都駐紮在這座山谷之中,合在一起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大據點、大要塞了。
畢竟這個位置已經是在荒原深處了,是暗血大獵的主戰場,兇險程度可想而知,這些隊伍在一起駐紮也是有著抱團取暖的意思。
這些隊伍之中也包括那破魔之箭。
銀色高地所駐紮的位置地勢較高,所以不遠處那個高懸著的繪著黑色利箭圖案的旗幟,杜月明一眼就看見了。
上次的衝突草草收場,杜月明知道,這並不代表著結束。
還真的是巧呢。
但也沒什麼好怕的,畢竟這裡駐紮的隊伍眾多,在這裡應該不會是起什麼衝突的,他們真正的較量應該還是在戰場上,在外面碰見了,再看怎麼說吧。
雖然杜月明的實力受損,但他感覺自己應付起盧修斯那個傢伙應該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杜月明將目光收了回來,反觀銀色高地這邊,懸掛的還是那張銀色的沒有任何徽記的旗幟。
有關銀色高地的信念,還在探尋之中。
暗潮還未來臨,天也還沒有徹底黑下去,戰士們秩序井然,在營地之中該操練的操練,該巡視的巡視。
杜月明四下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這丹尼和趙花玉的身影,想來應該是不在營地之中了。
貝兒倒是在營地之中,此刻的她穿著一身幹練的工服,一隻手插著腰,一隻手指揮著幾名戰士,她在調試著那位於營地陣中,巨大的怒雷狂獅型火炮。
杜月明走了上去和貝兒打了個招呼。
「你終於醒了,這幾天大家都還挺擔心你的。」貝兒看了杜月明一眼,露出淡淡的溫和笑意,這個冰雪女神是有拿杜月明當朋友的。
「多謝關心,丹尼和趙花玉呢?」杜月明詢問道。
「他們啊,去中央營地折算戰功了,也不知道我們目前的戰績是能夠排到第幾位。」
「折算戰功。對了,我獵殺的暗核還沒有上交呢。」
「你那天晚上獵了多少?」
杜月明立刻是將自己之前和乖離的所獲亮了出來,當然杜月明留下了屬於乖離的那一份,所以被他展示出來有大概二十來顆領主暗核,五顆伯爵暗核,以及一顆侯爵暗核。
那四顆公爵暗核被乖離收了,就在紫色的空間項墜之中,乖離化身的這個紫色項墜似乎也是一種神奇的空間容器,但杜月明沒有權限動用,自然是拿不出來。
貝兒是一名精靈鍊金術士,對於暗核的敏感程度或許不亞於乖離,她一眼就瞧出了這些暗核的等級。
貝兒拿起那顆碩大的侯爵級暗核一陣端詳,她看見了這顆暗核上的圖案,那是一朵盛開的猩紅玫瑰。
她知道,這朵猩紅玫瑰所代表的是一個非常著名的血族氏族,那就是優雅的墮落者——拉薩姆博。
「侯爵級暗核!而且還是有名望的高級氏族,你怎麼弄來的?」領主以及伯爵的暗核並不算多特別,但這顆侯爵級的暗核讓貝兒著實都是激動了一把。
實力越往後跨度越大,這一顆侯爵級的暗核低得上數百顆伯爵的暗核了,如果用來驅動怒雷狂獅型火炮光是這一枚暗核就可以支撐一晚上了,杜月明此番拿出來的收穫可謂是不小。
「這……」
貝兒的這個問題倒是把杜月明難到了,如果解釋起來的話,會很麻煩。
杜月明要說是自己打死的吧,那正常人貝兒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可關鍵雙生侯爵還真是被他打死的,而這乖離的事情他又不好暴露。
雖然貝兒屬於自己信任的人,但乖離交待過要讓杜月明不要暴露,那杜月明也不好講出來。
乖離作為酒吧內的擼器,貝兒也抱著撫摸把玩過,但她並不知道乖離會說話,還會變人的事情。
「啊,是這樣的,我那天晚上出去的時候,恰巧碰到了一隻垂死的侯爵,運氣比較好,我收了他。」杜月明沒辦法也只好硬著頭皮強行解釋了,希望她能夠和丹尼一樣,懂得點到為止吧。
「哦,是嗎?真的是這樣的?」貝兒盯著杜月明,她眉毛上揚,眼睛裡閃爍著狐疑的光芒。
對於這樣的解釋,貝兒顯然是無法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