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來吧!"金宇燁清冷的說道。筆神閣 m.bishenge.comd7cfd3c4b8f3
納蘭菲兒也沒說什麼,讓出位置繼續查看傷口,在部隊時都要學會基本包紮和縫製的,每次出行任務,也都會隨時準備著醫藥箱,以備不時之需。
「鄭側妃,開水來了!"何宇這時端了一盆熱水進來。
「嗯!放在床頭上就可以了。"納蘭菲兒指著床頭,隨口說道。
何必此時也拿著烈酒和棉布,快步的走了進來,二話不說的遞給了納蘭菲兒。
納蘭菲兒也不在耽擱,趕緊給何其清洗傷口,待清洗乾淨,又用烈酒在局部消毒,自己也用烈酒把手消了一下毒。
接著把棉布堵在傷口上,不一會兒鮮血就浸濕了,接著一個又一個的堵住,待到血流少時,於是揭開他的傷口,手伸進去繼續用棉布止血,待看到出血口時,果斷的把一塊棉布壓制在那根血管之下,鮮血立馬止住了。
「把針線在酒里消一下毒遞給我。"納蘭菲兒身子也沒直的說道。「王爺,讓人在點幾盞燈,我需要明亮的空間。"納蘭菲兒頭也沒抬接著吩咐道。
金宇燁看著她一臉的凝重與嚴肅的表情,不由側頭看向何必,淡淡的說道:「按她說的去做。"
不一會兒屋裡就多了幾盞燈光,納蘭菲兒也不多言,脫了鞋子,跪在床的裡面,把她站著的位置騰出來,抬頭看著何宇何必,神情嚴肅的說道:「你們兩個每人舉兩盞油燈,給我打好燈光。"
「是,需要怎麼做,鄭側妃隨時吩咐。"何宇恭聲說道。
「嗯!冰兒,拿過針線來。"納蘭菲兒看向冰兒說道。
「哦!已經準備好了。"說著,把針線遞給了她。
納蘭菲兒不在理任何人,專心的找到傷口的位置,隨口吩咐著燈光的方向,何宇何必也很默契的配合著。
「王爺,給我擦一下額頭上的汗。"納蘭菲兒眼睛也不眨的縫製著傷口,嘴上自然的吩咐著人,給她擦汗。
金宇燁看著神情專注的納蘭菲兒,不由得掏出自己的錦帕給她擦拭。
他不敢相信,治療傷口也可以這樣治療,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很難相信這樣的事情,既然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
一雙深邃的雙眸就沒有離開過納蘭菲兒,看著她一針一針的縫製內臟上的傷口,心裡卻是百感交集。
「好了。"納蘭菲兒完成最後的包紮,噓了一口氣,淡笑的說道。
接著,納蘭菲兒緩緩的舒展開雙腿,慢慢的下了床,此時才發現,屋裡只有何宇何必還有冰兒,其他人不知何時已經退下了,金宇燁也坐在桌前靜靜地看著她。
納蘭菲兒緩步走到桌前,剛想給自己倒杯水喝,水壺已經讓人搶了先。
金宇燁面色清冷的倒完水,在靜靜地遞給納蘭菲兒,雙眸中的情緒沒人能看得懂。
納蘭菲兒也不客氣的接過來,一飲而盡,伸手示意再來一杯。
金宇燁看著她,又給她倒了一杯,一連五杯,納蘭菲兒才覺得不渴了,於是放下水杯,看向金宇燁,淡笑的說道:「是不是又懷疑什麼了?"
「你們全部出去。"金宇燁淡淡的命令道。
「是,王爺,鄭側妃,屬下告退。"何宇何必同時恭聲的說道,今天他們可算是,對納蘭菲兒佩服的五體投地,醫術既然比何其還要高。
冰兒不舍的看了何其一眼,也退了出去。
「你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是本王所不知道的。"金宇燁神情嚴肅的問道。
「王爺何必執著於此呢?"納蘭菲兒淡定的說道。
「你那裡的地方到底在哪裡,為何你的醫術和我們的不一樣。"
「也沒多少不同,何其的傷勢只是不危及生命,要是在嚴重些,我也救不了的。"
「 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
「我們的醫術只是敢於大膽的嘗試,你們只是沒有想到而已。"納蘭菲兒只是簡單的說道,要細講幾天都說不完,而且還會越說越引他懷疑。
金宇燁聽她這一說,也覺得有幾分道理,於是很有誠意的說道:「你可不可以把這項醫術交給本王,你無論提什麼要求,本王只要可以做到,都可以答應你。"
「王爺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也只是湊巧會這一點皮毛而已,在說,以你們現在的醫學水平,不適合往那方面發展,要是勉強實行,那不是救人,而是害人。"納蘭菲兒語氣嚴肅的說道。
「 你這是什麼意思?"金宇燁似懂非懂的問道。
「你們沒有醫學器材,就是工具一類的,今天我用的東西只是無奈之舉,這還只是一個簡單的手術,要是太複雜的病症,只有這些是不行的,即使有了這些東西,沒有人懂得使用,也是沒用的。"
「我在重新聲明一下下,我不是大夫,就像是一個當兵的去打仗一樣,只會給自己簡單的包紮一下,要想讓他救人,那是萬萬不能的。"納蘭菲兒很坦誠的說道。
金宇燁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又深思了一下,淡笑道:「很難想像的到,你說的那裡,會是個什麼樣的國度。"
「你是想像不到的,那裡別有戰爭,只要有戰爭,就會出現全球毀滅的局面。"納蘭菲兒悠然的笑道。
「你唬本王吧!"金宇燁一聽,撇嘴不相信的說道。
「就當我唬人好了。"說著,站起身,走向床邊接著說道:"何其有什麼內服外用的好藥,儘快給他用上,最好是不要讓他發燒,對這用藥方面,我是一竅不通的。"納蘭菲兒回頭對金宇燁囑咐道。
「嗯!御醫已經在外候著了,我會讓他開點好藥的。"金宇燁也站起身來到床邊,看了一會兒何其的臉色,隨意的說道。
「記得,千萬別讓御醫看到我縫製的傷口,我不想節外生枝。"納蘭菲兒不放心的說道。
「本王懂得,本王不會讓你處在風口浪尖上的。"金宇燁保證的說道。
「那就好,謝謝了,我回去休息了,累死了。"納蘭菲兒很隨意的說道。
「嗯!讓冰兒陪你回去吧。"金宇燁不在多說,淡笑的說道。
「算了吧!還是讓她伺候何其得了,我可不想當惡人。"納蘭菲兒輕鬆的笑道。
金宇燁聽了眉頭一皺,看了一眼床上之人,又望了門外一眼,猶疑的問道:"你是說她們兩個......。"
「怎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怎麼可能,你是不是弄錯了。"
「你...好了!我也不多說了,總之你既然知道了,希望你別棒打鴛鴦就可以了。"納蘭菲兒氣結道。
「作為暗衛是不允許談感情的。"金宇燁毫無表情的說道。
「那還不是你說了算,哪來的破規矩,既然怕談感情,你幹嘛還找女人做暗衛。"
「你知道冰兒是暗衛?"金宇燁有點心虛的說道。
「以前只知道她是武功高強的臥底。"納蘭菲兒鄙視的看著金宇燁,接著又說道:「今晚才看出來的,是人就會有感情的,你也不要那麼大驚小怪,不耽誤執行任務不就行了嘛!"
「你不懂,暗衛有了感情,做事就會有顧慮的。"
「照你這麼說,人家這些暗衛跟著你出生入死的,連個女人也不能找了,要打一輩子光棍了嗎。"
「也可以這麼說。"
「迂腐,我看的出來,你對你的這些屬下都很好,他們的生死對你也很重要,他們也是對你忠誠不二的。"
「可是,你還是別那麼死板的好,一個大男人哪能沒有生理期呢!時間憋久了,他們就無法安心做事,而且時間久了,會得心理病的,與其那樣,還不如讓他們各找心愛之人!抒發一下自己的感情呢!"
「這樣也會說你這個大老闆很體恤下屬,更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的。"納蘭菲兒毫不在意的說著自己的觀點。
「生理期。"金宇燁嘴裡喃喃地重複了一句,雙眸帶著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納蘭菲兒,淡笑道:「你怎麼知道男人會有生理期,你才多大,怎麼會懂得男人的心理。"
「我早熟行了吧!"納蘭菲兒白了他一眼。
「本王也是男人,有了生理期怎麼辦?"金宇燁看著她,調笑道。
「你,憋著吧!沒治了。"納蘭菲兒說完,雙頰微紅的快步走了出去。
「 在說別人的事,非欠扁的往自己身上說,自己好歹是一個姑娘家,既然公然調笑姐。"納蘭菲兒一路上懊惱的想著。
金宇燁看著急匆匆離去的背影,眼裡的笑意還沒有淡去,回頭看了一會兒何其,轉身走了出去。
「既然你與何其是你情我願的事,本王也不好橫加干涉,只希望你們公私分明就可以了。"金宇燁走到門外,神情嚴肅的對何冰說道。
「謝王爺的恩典,我和何其一定誓死效忠王爺的。"何冰施禮跪了下去,言語懇切的說道。
「好了,你去伺候何其吧!至於他需要用什麼藥,本王不必多說了吧!"
「屬下懂得。"
「嗯!你去吧。"說完,不等何冰回話,抬腳向簡明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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