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屬下辦事不力,請求責罰。墨子閣 m.mozige.comd7cfd3c4b8f3"一個黑衣人匍匐跪在地上,語氣謙卑的說道。
「今天之事,不全然怪你,誰也沒有想到,金宇燁會臨時改了主意,既然讓那女人跟著他去參賽,這也是本尊始料未及的。"面具男子冷冷的說道。
「主子,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辦。"
「暫時先按兵不動,靜等時機在做打算吧!他們現在有了警覺,也會提高防範的。"
「主子英明。"
面具男子嘴角上揚起一絲冷笑,站在一處郊外破廟的台階上,看向三王府的方向,雙眸中的寒意久久不曾散去。
大予京城三王府的簡明齋里,卻縈繞著非常凝重的氣氛,幾縷爐煙裊裊升起,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讓人不由的,感到放鬆身心疲憊之感。
「在本王引開他們時,又出什麼事情了嗎?何其他怎麼會出現在隊伍里"金宇燁淡淡的帶著疑問,向站在一旁的何宇問道。
「啟稟王爺,本來你帶著鄭側妃離開以後,其他刺客也跟著追去,我們也打算儘快與何老大會合,在去接應王爺。"
「誰知,就快要到會合地點的時候,半路上卻出現了一大批蒙面殺手,上來就下死手,有兩個侍衛因為反應不及時,犧牲了。"
「就在我們快招架不住時,何其何必何凡趕來了,這才把局面扭轉了過來,那些殺手也死傷了幾個。"
「本來那些殺手已經占據下風,屬下都看到他們其中有一人,打了一個撤退的手勢,誰知,空中突然響起了一陣笛音,那些殺手像是瘋了似得又沖了上來,何其就是在他們再次攻擊時,受的傷。"
「還好何老大他們幾人趕到的及時,不然後果真難想像。"何宇仔細的把經過訴說了一遍。
「看來,這是兩路人馬,你多派人在城裡暗中查探一番,看有沒有可疑之人。"
「另外在派人去城外打探一番,還有,在達布峰下榻的驛站,也給本王盯著。"
「是王爺,屬下現在就去。"何宇說完,恭聲的退了出去。
金宇燁看著跳躍的燭火,嘴角揚起一絲寒意,發出的聲音冷到了極點「看來,本王好久不立威了,有些人按奈不住了!很好,那就讓本王好好的陪你們玩個痛快。"
一連幾天,納蘭菲兒在無聊中度過,這天早上,剛練完了一套劍法,蓮花就向她走了過來,稍微給她行了一個禮,語氣酸酸的說道:「鄭側妃,雲貴妃派人給你送賞賜來了,你到紫荊閣去接見一下吧!
納蘭菲兒一聽,不由皺了一下眉,也沒理會蓮花,儘自去了紫荊閣,留下一臉氣急敗壞地蓮花。
在納蘭菲兒心裡,像蓮花這種人,最好的打擊就是無視她的存在,那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納蘭菲兒客客氣氣的送走了,宮裡的宮女以後,轉身看著滿桌子的琳琅滿目的寶貝,雙眼都晃花了,金釵玉簪珍珠項鍊瑪瑙翡翠手鐲手鍊,天,都是上上品。
納蘭菲兒無聊的拿起一個瑪瑙手鍊,戴在自己的手上,覺得不好看,又挑了一個翡翠手鐲,覺得很礙事,又摘下來,一連試了幾個,一個也不應心,不由嘆道:「唉!看來自己不是享福的命,這麼多的首飾,既然沒有自己喜歡的。"
「那你喜歡什麼?"背後突然響起的聲音,把納蘭菲兒嚇了一跳,手中的翡翠手鐲應聲就要落地,卻被來人一手接住,重新放在她的手上。
「即使不喜歡也不能扔了,這東西可值不少銀子呢。"金宇燁調笑道。
「大哥,你走路能不能出點兒聲音,人嚇人可是要嚇死人的。"緩過神兒來的納蘭菲兒,不由叫道。
「是你財迷心竅而已,怎麼怪別人走路呢!"金宇燁看著她那紅撲撲的小臉,笑道,雙眸里有著一絲想念,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你母后怎麼給我送這麼多的東西,她不是很討厭我嗎?"納蘭菲兒一邊看著手上的戒指,一邊問道。
「你前幾天讓她在人前贏回了面子,她當然要賞你了。"金宇燁上前攥住她的小手,淡笑道。
「這個戒指不錯,挺適合你的。"金宇燁低頭看著她剛戴好的戒指,不由建議的說道。
納蘭菲兒看著手上的戒指,不由得看入了神兒,只見這枚戒指的材質很特殊,指圈是古典的黃褐色,當中鑲嵌著一粒黑眼石,貓眼石周圍鑲著一圈黃金花紋,看上去給人一種很詭異的感覺。
「怎麼了?"金宇燁看她盯著戒指出神,不由柔聲問道。
「我不喜歡戴飾品,做事情很礙事的。"納蘭菲兒抬眼看著他,悠悠的說道。
「隨你喜歡吧!不過這個戒指真的很好看。"
「是嗎?那我就先戴兩天。"納蘭菲兒說著,把手從他手中抽出來,雙眼躲閃的說道。
金宇燁看著她躲閃的眼神,便不在上前,轉身坐回凳子之上。
這時蓮花端上茶水,遞到金宇燁跟前,金宇燁也沒覺得不妥,就接過來想要喝下。
當不經意間,看向納蘭菲兒時,不由停頓了下來,因為納蘭菲兒正用一種無法言喻的眼神兒看著他,這讓他如何也喝不下去了。
於是放下茶杯,淡笑的問道:「你是不是對本王有什麼不滿。"
「哪敢,你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我可是在努力的適應。"納蘭菲兒隨意的說道。
「你是應該適應這裡的環境了,小雨,何冰,她們都說,平時都是你自己打理,你的生活起居。"
「本王知道你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子,可是,你畢竟是本王的側妃,你大可不必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的。"金宇燁很誠懇地說道。
「你不懂得的,我有什麼資格享受這些,我們又沒什麼關係,我只是一個冒牌貨而已,能讓我吃穿不愁,我心裡已經是,很過意不去了,即使想報恩也無從抱起。"納蘭菲兒曬然一笑的說道。
「你何必計較那麼多,安心待在王府享受生活怎麼了。"金宇燁起身走向她,耐心的勸說道。
「算了,不跟你說廢話了,我們之間的代溝太大,不是一句兩句就可以說明白的。"納蘭菲兒有點兒無語的說道。
「不是我們無法溝通,是你從心裡就牴觸我對你的好,能告訴本王,這是為什麼嗎?"金宇燁雙眸透著認真的問道。
「不為什麼,就是寄人籬下就要有寄人籬下的覺悟,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怎麼可以做到理所應當呢!"納蘭菲兒語氣發澀的說道。
金宇燁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上前執起她的小手,言語真誠的說道:「不要那麼想,本王不是花心之人,即使將來有了王妃,那也是政治聯姻,不會影響本王對你好的。"
「你別說了!你根本不懂,你只是可憐我而已,我長得像是可憐蟲嗎?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憐。"納蘭菲兒忍下眼裡的淚意,衝著金宇燁嚷道。
「那你呢?本王看得出來,你是對本王有情的,你為什麼不為我,改變一下你的想法呢?"金宇燁雙眸企盼的看著她說道。
「喜歡你有屁用,我哪方面都配不上你,不可能要求你為我改變什麼。"
「同樣,即使我喜歡你,也不會為了嫁給你,而答應與其她女人共用一個丈夫,你說我自不量力也可以,說我痴人說夢也罷,我寧願把這份對你的感情帶進墳墓,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與其她女人在床上顛龍倒鳳,這次明白了嗎?"納蘭菲兒雙眸中的堅持,一絲不苟的看著金宇燁。
當看到他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時,心下不由苦笑,轉身慢慢的走出紫荊閣。
金宇燁看著她走出去的背影,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京城一連好幾天的陰冷天氣,終於在深夜時分,飄飄灑灑的又下起了大雪,不一會兒覆蓋了整個大地,人們這時已經全部,鑽著熱被窩,進入了夢鄉。
只是,在三王府的一個院落里,這時出現了一道倩影,身後背著自製的背包,一身黑色短款修身棉襖服,下身同樣是黑色休閒棉褲,此時正悄無聲息的來到一堵高牆處。
納蘭菲兒警惕的看向四周,確定沒有人,這才掏出射繩槍,瞄準牆頭射了過去。
接著,毫不猶豫的順著繩索爬了上去,回頭看了一下王府,心下不由黯然神傷,:「後會無期,金宇燁。"想到這兒,毅然決然地向牆外跳了下去。
納蘭菲兒不敢多做停留,必須要趁著大雪覆蓋腳印時離開這裡。
納蘭菲兒來到西城,看到城門緊緊的關著,只能多等一會兒了,希望金宇燁他們發現時,自己已經出城了。
時間慢慢的,終於捱到了卯時,城門也緩緩地打開。 納蘭菲兒沒想到,這樣的天氣,也有三三兩兩的老百姓等著出城,自己這樣跟著他們一起出城,倒顯得很正常了。
納蘭菲兒出了城門,又忍不住回頭望了一會兒城裡,這才決然地轉身,大步向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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