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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老話叫,天無絕人之路!
還有句話叫,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這兩句話的意思是,活人不會被尿憋死,不管多大的難題,也都終究會碰到一個迎刃而解的方法。美國小說網 https://m.gogogous.com/
是的,我的困難被解決了!
就在我們整個大軍帶著回帝都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消息。
——魔界那邊戰亂了!
靈陽帶著仙界的仙人,還有之前被阿爾哈圖所傷的仙人帶來的朋友,到魔界來剿魔了!
這對於我來說,算是個不小的解救之法,帝都那裡什麼靈妃文妃,誰死不死的,都和我沒關係,我不用回去帝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肚子以不是人類的狀態成長多可怕?
所以現在首要的目標,是保住我自己才對!
於是阿爾哈圖連夜帶了我離開,剩下巴樂那幾人,帶著大軍繼續回程。
一起同行的還有肅清和楚子鈺,我們回到魔界之後,又是之前的狀況,我極度無聊的呆在家等著。
也不用繡小虎頭了,所以時常在家裡扒著窗戶向外看熱鬧。
肅清可能知道我極度無聊,所以偶爾會帶著楚子鈺來看看我,這傢伙每次都擺著一張不情不願的臉,就像一條被主人強迫溜出去的狗,憤然卻不敢吭聲。
楚子鈺說,他同意吃下肅清給的那個靈丹了,正如阿爾哈圖所說,他也有自己的仇敵想要結果,更想要儘自己的努力去復活心愛的人!所以需要力量!
當然,仇敵並不是那隻女兒國的母狐狸,南宮曜死了之後,姬蘭薇就立刻離開了那個軍隊,聽說是永遠不打算再回來……可能,離別才最能讓人看透事實結果。
不過奇怪的是,那天肅清給楚子鈺吃了那五千年的內丹,他卻一點改變都沒有。
沒有成魔,還是那隻很蹩腳的妖狐。
後來他理解了,覺得自己可能需要消化一下,但更要命的是,這戰事來的這麼突然,肅清的意思是,他必須參戰!
於是……某狐萎了,變成原型逃走了。
當時我們四個正坐在一起聊著對於接下來的戰事該如何是好的事,卻眼睜睜的看著楚子鈺一抬腳就化成一道薄光消失在門外!
與此同時,肅清也一起消失在座位上,速度快的仿佛一道幻影竄出門去……我單憑肉眼還真挺難分辨她的方向。
不過轉眼,肅清又回來了,還拎著狐狸形態的楚子鈺,抓著他的脖子把他放在了兩張椅子中間,用來喝茶小桌子上。
落座之後,狠狠的從頭擼到尾,才悠悠對他開口:「吃了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跑到哪兒去?」
吃了狐狸內丹有幾日了的楚子鈺,仍然一點進步都沒有,說被肅清抓住就被她抓住,此時被抓著,竟然連還嘴的機會都沒有,話說的唯唯諾諾的。
「就……稍微離開一下。」楚子鈺眨著眼睛,感覺萌萌的,卻是有許多撒謊的成分在裡面,眼睛都不敢看人:「就一下下,你放開我吧?」
肅清典型的不依不饒:「離開?去哪?交代清楚就放你走。」
他支支吾吾了許久才答:「去……尿尿!我尿急你也要問!」
肅清疑惑了一下:「尿尿需要變成狐狸麼?」
楚子鈺揮了揮爪子:「當然……!當然需要!這、是我的個人愛好!你管我!」
「那好。」
肅清一笑,也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那伙的,口中嘖嘖一聲,點頭准許,然後不知從哪兒變出來個透明的小花盆。
「就在這尿,既然尿急必定是尿十分多,一會兒你尿不出來半升,就等著家法伺候。」
「等等等等!」
「嗯?」
「你憑什麼抓著我不放!」
「我就抓著你,如何?」
楚子鈺被揪著後脖頸的肉揪起來,嘴裡立刻嘶了一聲,踢蹬著狐狸爪子,整個狐狸身子都盤在她手臂上,仿佛變成了一條蛇一般。
「再……再等一下!」
「又怎麼?」
「你就不覺得,讓我一隻成年雄性狐狸在這裡公然解手會有失我的威嚴嗎?」
「不覺得。」
「……」
「那你不覺得,家法什麼的,都是教訓不聽話的兒孫用的,教訓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對頭?」
「沒有,我覺得很正確。」
「……好吧我錯了。」楚子鈺也是個干不過就立刻服軟的傢伙:「讓他們倆出去,我尿給你看。」
他言下之意,正指的是我和阿爾哈圖,然而……阿爾哈圖笑了。
「這是我的六魔殿,我為何要走?」
楚子鈺那張狐狸臉都氣到變型:「您就不能大人大量放過我這一次?」
肅清接話:「卻不能次次都給你跑了。」
「……」楚子鈺無言以對。
就這樣,他被肅清嚴加看管,一直到了上戰場的那天,避無可避的被一起帶上了戰場。
那天早晨,楚子鈺被迫穿了戰衣,看起來和人界打架沒什麼差別的戰甲,只不過聽說是用什麼能夠抵擋仙氣的淡藍色魚鱗做成的,保護他安危用的。
我也曾經私下裡問過肅清,楚子鈺雖然已經吃了那顆內丹,但到底還沒有生效,現在讓他一個妖怪去面對那麼多仙人,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
肅清的回答是:「不殘忍。他需要一個能夠歷練膽量的機會。我也需要一個證明。證明他能夠為我捨生赴死,才能徹底為我所用。」
因為這句話,我猜測出來,肅清可能留了後手。
也就是,雖然那顆內丹給楚子鈺吃了,但是,根本就沒有效果。
也就是說,現在沒有效果是肅清已然料到的結果,因為她還想再試探一下。
她想讓它有效果就會有效果,她不想,那麼吃下的也就只是個糖豆……還是不甜的那種。
帶著這種猜測,終於到了亂戰的那一天。
之所以稱之為是亂戰,是因為,北黎把魔界的許多魔物都叫上對抗仙界下來的人。
我是不去的,所以我伺候阿爾哈圖穿了戰衣之後,瞧著他一身銀甲,倒是和先前的氣質不配。
這和楚子鈺身上那件一樣,大家都穿了類似這樣的衣裳,對抵擋仙界有幫助。
那邊肅清也幫楚子鈺穿好了戰甲之後,看著他一臉的愁眉苦臉的模樣,卻是突然一笑。
「穿的如此美,臉皺的那麼緊做什麼?」
楚子鈺一身淡藍,身上鱗片閃閃卻絲毫爭奪不去他美麗的容顏,此時瞧著更是風情萬種,真不像只公狐狸的模樣。
可這隻公狐狸的表情的確是有些難看,他低著頭小聲回答:「我緊張。」
肅清不緊不慢的問:「你緊張什麼。笑一個。」
「我能不緊張嗎?」楚子鈺滿面愁容:「去了我就是個死,你還讓我笑?我笑得出來嗎?不哭就不錯了吧?」
肅清無奈的搖搖頭:「去吧,要是能成功回來,滿足你一個要求。」
楚子鈺嗤了一聲,可能是根本沒想過自己能活下來,揶揄一句:「怎麼,我回來你嫁我啊?」
肅清聽了這話忽然一愣,整個人像是石化了一般,眼神都失了焦距。
我在旁邊,立刻明白楚子鈺說錯話了,他不知道肅清曾經有過那麼一段經歷,她之前的男人說回來就娶她,結果沒回來。
那段夢魘一樣的日子,可能是肅清這漫長的一輩子之中,最痛苦的時刻。
而楚子鈺見肅清愣住也是發覺有什麼不對,但他不知道那些過去的事,只當是自己調戲她調戲的冷了,才支支吾吾的道歉。
「你別認真啊……我平時調笑慣了,也不知……」
肅清聽了楚子鈺的話,平了平他肩頭的魚鱗褶皺,隨後笑了。
「呵呵、你若能回來,嫁你也行啊。」
這話說的,仿佛三道雷劈下來!
一道打在楚子鈺身上,一道打在我身上,另一道,打在剛進來的北黎身上。
北黎掀開門帘,本好像是想叫阿爾哈圖一起出去,卻一開門就聽見這個,然後淡定了一陣子才咳了咳。
「哈圖,你來一下。」
阿爾哈圖跟著他走了,而楚子鈺這邊卻仍然處於一種語無倫次的狀態,試圖後退,離開和肅清有關的環境。
「你可別,逗我,我……呵呵、別這樣說、我害怕。」
「怎麼?」肅清一挑眉:「你怕我嫁你?」
「不。」楚子鈺瑟瑟發抖的快哭了:「就因為我明知道你不可能嫁我,所以……你這是不是在對我說我根本不可能回得來?」
不得不說,楚子鈺這理解能力也真是絕了,他竟然能領悟到這一層!
但細想想也真的不無可能,就連我聽了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肅清看著楚子鈺的眉眼,也不知在想什麼,只微微挑了挑唇角,系上戰袍的最後一個繩結。
「別瞎說。你回的來。一定能回來。我陪著你呢。」
這幾個字,每個字丟在地上都仿佛能摔出一個響,楚子鈺卻更加的惆悵。
最終,他還是無奈和自家的『主子』一起的奔赴戰場(刑場?),卻每走一步都要回頭看看在後面站著揮手的我……
在離開院落的前一刻,我聽見了楚子鈺遠遠的呼喚聲。
「玉繡!你要記得替我收屍!嗚嗚嗚……」